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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因着皮肤白
 而是自己开始思索,韩胥言这个不敢表白的对象究竟是谁。韩胥言见他不再问了。微微呼了一口气。

 他埋头继续做早课老师发的超纲题,没看到前桌的女生徐盼盼转头看他的那一眼。上周的语文月考卷子发下来了。韩胥言看了一眼分数,本来要收进桌肚里,却又突然顿住。

 他盯着古文阅读的地方看了一会,把试卷装进了书包。徐盼盼正好转头看到这一幕,她问道:“诶,韩胥言,你的卷子几乎没有错题,也要带回去订正吗?”

 韩胥言抿,半晌,他点点头。赵林州发现这题他会,便凑过来揷话道:“他这两天住他姐姐家。

 他那姐姐是专门研究这个的,上次我们打球碰到说到这次的语文老师古文阅读尤其难,他姐姐就让言哥到时候把卷子带回去给她看看呢。”说罢,他邀功似地看向韩胥言:“我说得对吧。”

 韩胥言可有可无地点头。徐盼盼就道:“你姐姐多大啦,你住她家,你姐夫会吃醋的吧。”韩胥言面色微微沉下来,他沉默了一下,道:“她小的,我没姐夫。”

 徐盼盼见韩胥言回答她的问题,高兴地转过头准备上课了。赵林州则看韩胥言脸色不太对劲,他仿佛看出了些什么,突然道:“不是吧,言哥,你说的那个不会是…”

 韩胥言转头看了他一眼,有些冷漠的警告眼神让赵林州立马闭嘴。赵林州心道,爹嘞,班里漂亮女生这么多,没想到你好这一口。

 放学的时候,赵林州惯例和韩胥言一起坐地铁回家,他悄悄道:“言哥,不要害羞嘛,我们上次见沉婺姐,我觉得她和善的,又那么漂亮,看起来就很温柔。”韩胥言低头调地铁码,平淡道:“我没说她不温柔。”

 赵林州也调出地铁码通过检台,跟上去道:“那你有什么不敢表白的。”韩胥言没吱声,直到地铁快来了。发出叮叮的提示音的时候。他才道:“怕她生气。”

 赵林州顿悟。地铁上人多眼杂,他不好开口,在下车后,他道:“我教你一招,你试一试就知道她对你的态度了。”

 这些发生的沉婺不知道,今天导师临时让她帮忙改了几篇本科生的论文,一忙就到晚上十一点了。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导师还没走,戴着副老花镜一样的眼镜看着文件。

 沉婺跟导师道别,心下有些感慨,而这份感慨维持到她进门就消失了。因为她刚进门,才换过鞋,一楼给韩胥言用的卫生间的门开了。

 韩胥言头发漉漉的着上半身,肌线条分明,‮腹小‬平坦,腹肌匀称漂亮,最下面的两块堪堪出一半,隐没的部分被挡住…他穿着深蓝色的校服长。沉婺下意识掩住,几乎停止呼昅。

 韩胥言这样子冲击力太大,几乎完美戳中了她的癖,尤其是那宽松的校服子,和这样的身材放在一起,真的让人除了犯罪再无别的想法。韩胥言怔了一瞬,接着迅速开口道:“我‮澡洗‬,忘记拿换洗的‮服衣‬了。”

 沉婺轻轻昅气,走近又看了看他,遮掩眼中的惊叹赞美,还有对新鲜男的垂涎,強撑着“姐姐”的姿态发怒道:“死孩子,还不赶紧进去穿‮服衣‬,当我是死的吗!”

 ***沉婺从屋里换了居家服出来的时候,韩胥言已经把‮服衣‬穿好在写卷子了。沉婺觉得自己心思不干净,因而敢怒不敢言,没说他什么,只拿过韩胥言放在桌角的语文试卷细细看了起来,她的研究方向是唐前文学,但完整的古代文学史也算是稔于心。

 韩胥言他们这次模考的试卷,古文阅读选了辛弃疾的《摸鱼儿》和陶渊明的《咏荆轲》,考的问题不是传统的诗人思想感情之类。

 而是有些剑走偏锋,也导致大部分理科生都答得不是很好。韩胥言语文成绩高,但这部分得分也有些不尽如人意。沉婺觉得这题有意思,看得认真,也没说话。韩胥言心里因着方才的场面,并不十分平静。

 赵林州就是头猪,出的主意也是馊主意,让他在沉婺面前点身材,看看沉婺的反应。赵林州当时表现得信誓旦旦:“我姐平时看那么多言情小说,我早耳濡目染了。

 沉婺姐要是对你有意思,你让她看见你身子,她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害羞不敢看你啊,但她要骂你,觉得尴尬,让你自重,你就赶快认错放弃回家吧!”

 而事实上,沉婺看了他,也骂了他,但她性格本就如此,根本说明不了什么,况且当时屋里没开灯暗得很,他没看到沉婺究竟脸红了没。

 韩胥言捏着笔的手紧了紧,抬眼看沉婺的表情,却发现她此时离自己很近,手就在放在自己肘边,他鲜少如此紧张,没干透的头发搭在发顶,让他有点轻微的眩晕。

 韩胥言肯定地确认,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听赵林州的鬼话。沉婺的声音在此时响起:“…我来给你讲讲,就这两首诗词的选择,其实都很有用意。你们这次出卷的老师很用心。”她神情很正经,不像平曰看着他时的漫不经心。

 韩胥言定神听她讲,看她的指尖在试卷上轻敲,然后蜷进手心。讲罢已经十二点了。沉婺也有些困,看韩胥言把试卷收到书包里,便摆摆手说自己回屋‮觉睡‬了。韩胥言应了一声,起身送她。

 沉婺走在他前面,能感受到身后韩胥言的气息环绕着她,她再次意识到这小孩长得确实蛮高,又不免想到他匀称的、活生香的身体,突然觉得这么个人住在自己家,似乎有些危险。

 到了楼梯口,沉婺迈上一层台阶,微微抬眼看着韩胥言,清了清喉咙道:“这么大人了。以后记得有别人也在的可能的时候,一定要穿‮服衣‬。

 你也马上上大学了。姐姐奉劝你一句,贞,是男人最好的本钱。”韩胥言颇有些无所适从地点头。

 然后犹豫道:“…谁也不行吗?”沉婺本来已经准备上楼了。闻言转头看着他,目中不无遗憾之意。

 可惜呀,这样好的猪,自己这颗白菜恐怕没机会拱了,她随口道:“也不是,等你以后了女朋友就知道了。”

 韩胥言没说话,定定看着她。睡前,沉婺脑子里一直反复闪现韩胥言的上半身,她今天看到了。除却漂亮的腹肌,因着他‮肤皮‬白,他前的两点…是粉的。被子夹在腿间紧了又紧。 mW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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