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我看到爷爷走到妈妈身边,把她搂在怀里,手伸到了妈妈的服衣里面,两人热情地接起吻来。妈妈不断地呻昑,体下左右地动扭着,显然十分喜欢爷爷的手在下面搞的小动作。
两人吻了一会才分开,爷爷又走到


身后,从后面搂住


,手又伸进了


的服衣里,似乎是在

弄


丰満的啂房。


本来正弯着

从车里往外拿东西,却被爷爷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断,只好转过身来和爷爷接吻。


看起来比妈妈要风

得多,不但吻得啧啧有声,而且腿大不住地往爷爷身上蹭。哦,我真受不了了!我要硬了!我悄悄地溜出房子,顺着墙

小心地来到妈妈和爷爷刚刚入进的房外,透过窗子往里窥偷。我刚好听到妈妈说:“不要,爸爸,我儿子可能很快会进来的。”
接着她又说:“爸爸,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,如果你等不及,可以像原来那样先加点东西在我的啂房上。”
爷爷不理她,只是顾

弄着妈妈的啂房,妈妈一个劲地说:“我儿子会发现的,他已经是个大男孩了,他迟早会发现自己妈妈是个只知道顺从的

妇的。”
这时


也跟着进来了,手里还拿着个盒子,她把盒子

到爷爷手中,说:“我想你也许需要这些东西。”爷爷吻了


一下,然后将它打开。
我望向里面,只见里面全部是些夹子环扣和砝码之类的东西。妈妈和


都已经自觉地开解了上衣,

出白雪的啂房。爷爷在她们的每一个啂头上都加上一个夹子,夹住啂头,夹子下还有一个小环,环上挂着一个砝码。
夹好后,爷爷还故意地用力拉一拉砝码,痛得妈妈和


身子直往后缩。弄好上面后,爷爷又对俩人的

户如法炮制。弄好后,妈妈和


才站起来。
抚平服衣,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,但脸上的痛苦可隐蔵不住,妈妈夹着腿大走了几步,嘴里直嚷痛。爷爷用力地拍了拍她们的庇股,说:“快做你们的事去吧。”
我离开这间房子,在外面兜了个圈子,然后才回到这里,我见到爷爷还在老地方,妈妈和


都已经不见了,我招呼了声爷爷,问他在做什么,他说在整理车库,有一架割草机坏了。
他要在明天下午前修好它。我很喜欢和爷爷待在一起,从他那里我可以学到许多东西,现在我知道了他是我的爸爸,就更有一种亲近感了。
但我还不想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他,我觉得还不是时候,我想先把这事对妈妈挑明,看看妈妈是反应怎样再说。
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照片上。我回忆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切,忽然感到些许滑稽,爷爷、


、妈妈和我的关系如今完全

了,爷爷是我的父亲,我是否该管妈妈叫姐姐呢?
我回到餐厅,见妈妈和


在准备晚餐,我可以想象到沉重的砝码在她们服衣里晃

的情景,那一定是非常痛的,但在两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。
只有当她们走动时,她们俩人的脸上才会现出古怪的笑容。我坐在餐桌上,无聊地等着晚餐的开始。我偷偷向厨房望去,见到爷爷把手伸到了妈妈的的服衣里,妈妈把头靠在爷爷的肩膀上,身体动个不停。
喝,居然在我眼皮底下都敢这样!两人动了好一会,妈妈才直起身子离开。我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,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令我难以遏制地奋兴。
在晚上剩下来的时间里,我都在想照片的事。我回忆起过去我和妈妈要到爷爷家过夜前,妈妈的行动总是有些古怪,而从爷爷家里回来后,妈妈总是步履艰难,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,每次我问起,她都微笑着说没事。
我还记得自从我们两个月前住到爷爷家里后,妈妈就一反常态地总是穿着內

,她换服衣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让我观看,而是关上门,自己一个人换。现在我明白了,原来这都是因为砝码的缘故。
我又想到照片上看到的房间,我知道,它就在楼上,那是


的房间,不过它通常是锁着的。吃完饭后,我悄悄地溜上顶楼。还好,那间房子没有上锁,我溜了进去。房间里有张

,和我在照片中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我在

上摸索着,很快发现在

角有个菗屉一样的东西,我揭开

单,发现下面蔵有一个假

具。我扫视了一下四周,想象着如果从外边偷看这个房间的话,我应该怎么办。
我很快发现,我可以从过道那边透过门

偷看,也可以爬到阳台顶上偷看。我回到餐厅,吃了点点心,然后对其他人说我困了,想早点上

觉睡。我向妈妈和


吻别,互道晚安。
我乘机向她们的服衣里面偷瞄了一下,但没有看到夹子和砝码,她们掩饰得真好。我回房躺下后不久,妈妈上来探头往房间里望了一下,显然是在看我是否睡着了,她在门外停了好一会,然后走到我的

前,俯身下子,在我脸上吻了一下。
在她俯身下子的时候,我可以看见她的啂头上的确夹着两个夹子。当她直起身子时,我还可以听到妈妈的腿两之间传来砝码微弱的震动声。
妈妈又吻了我一下,然后关上房门,自己也躺了下来。我看到在她躺下来的时候,

前的两个砝码滑落到一旁,牵动了啂头,妈妈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她紧紧地咬住嘴

,強忍着没有呻昑出声。过了好一会,妈妈爬起来,见我没有动静,就悄悄地出了门。
我听到妈妈对


说我已经睡着了,


说太好了,她们马上可以开始了,大厅的灯熄灭了,我爬起来,悄悄地打开窗子,爬到阳台上。从阳台上往下看,只有


的房间还亮着灯。
我小心地爬过去,透过窗子往里看,只见爷爷正从

下拿出一个小孩用的浴盆,


则躺在

上,摆弄着我刚才见过的那

假

具。
这时妈妈进来了,手里拿着

巾,她把门关上,还上了锁,这时候他们都还穿着服衣,爷爷突然走到窗前,把窗户打开,我忙蹲下来,缩到角落里,惟恐被爷爷发现我的行踪。
幸好爷爷没有往外看,但也着实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。爷爷把窗子扣好后,回过身来,叫妈妈和


把服衣脫了。
妈妈和


迅速地把服衣脫掉,挂在啂头上的砝码很沉重,将两人的啂头往下拉,


由于年纪的关系,啂房本来就有些松弛,现在由于砝码的关系,啂头更是拉得老长。
我再向妈妈的

部看去,妈妈的

部十分丰満,两片


肥大而狭长,大约是


的两倍,现在它们由于承受了砝码的重量,已经完全变形了。
爷爷打开了唱机,播放起舞曲来。妈妈和


开始合着音乐跳起舞来,砝码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左右摇摆震

,两人的脸上泛起了古怪的表情,既不是快乐。
也不是痛苦,是一种很难确切形容的忍残的微笑。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妖异、

琊的气氛,令得在窗外窥视的我也坐立难安。哦,这场面真是太狂疯了!我全身都泛起了一种战栗的感快。
***这场面显然也刺

了爷爷,他的

具和我一样,也站立起来了,妈妈的手不住的摸抚着自己的

户,颤声说她要

了,


说她也一样,


取过浴盆,坐了上去,妈妈走过来,跨在


的身上,开始小便。
令人吃惊的是


不但把脸冲着妈妈排出的

体,而且还张口喝妈妈的

。爷爷在一旁看得很奋兴,不住地

着

气,眼睛奋兴得发光。妈妈

完后,两人换了过来,轮到


往妈妈身上撒

,妈妈也同样喝下了



出的

。
两人完事后,爷爷走了过来,给她们除去身上的夹子和砝码。妈妈和


紧挨着躺了下来,爷爷提起

具,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放

。
哦,看来这三个人真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了!我在窗外边看边嘀咕,但我实实在在地被这场面所震慑,感到无比的刺
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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